※妖狐設定

※R注意

 

  這是他自己自願的。沒有人可以救他。

  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早就已經不清楚了,無論是腦袋裡想要冷靜思考或者是想要掙脫現在的局面都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稻、稻荷神大人……嗯?你、你在做什麼?」

  身上白紅相間的巫女服早已被扯開,春寒料峭的三月讓他不禁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但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家神社所祭拜的稻荷神好整以暇地打開祭拜用的酒瓶,一邊緩緩地將瓶中的酒液倒至在自己光裸的上身。

  「咿呀──!」嘴裡不禁發出尖細的叫聲,被恐懼佔滿了全身的他眼眶快被逼出了淚水。

  明明、明明自己只是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而已。

  巫女這職業本就只是女性才可為之的神聖職業,這是天經地義的。然而,代代都必須要有人繼承這職業的家族,不知為什麼到了他們這一代,沒有任何一個女性,更正確的來說──沒有一個身體是純潔的女性存在。

  所以,他才會擔起這個責任,化上了妝、穿起了巫女服、欺騙著那些信仰者。對、他是有罪惡感的,但是、如果不這樣做,要怎麼將稻荷神大人的訊息傳達給那些信仰者呢?

  「我在做什麼?」利威爾看著已罄的酒瓶,將他丟置一旁後,把眼前這送上來的男孩攬得更近了,挑起眉瞧著那抹猶如朝陽般的金眸,一抹壞笑滑過嘴角,他問:「你說你的名字叫艾倫?」

  「是……」不太願意凝視著對方,被稱為艾倫的男孩撇開了頭,濕冷卻又灼熱的觸感在胸前不斷蔓延在全身,他必須忍耐著某種奇異感才能對著眼前的神明好好對話著。

  「嗯哼,不壞的名字,但是你不是在前幾天說因為你欺騙了我所以要獻上自己的性命嗎?」

  「啊。」

  艾倫雙眼猛然睜大,他想起自己前幾天被家族的人咒罵著自己是個不倫不類的巫女,明明是男性卻要欺騙神明。

  他無法反駁,卻也憤怒難堪。

  只是想要傳達神明的訊息是有錯的嗎?是男性或女性又如何?

  他在神社前不斷咆哮著,但最後他還是對著稻荷神大人表示他並非是故意欺騙他的,如果神明真認為他有罪,就帶他走吧。

  無論生命還是身體,都拿去吧。

  「看來你想起來了呢,艾倫?」手指緩緩在艾倫胸前徘徊的利威爾,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男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表情變化。

  「是、但是,這樣子是……?」

  「這樣子?既然你要將生命和身體獻給我,那麼身為神明的我,有說不要的義務嗎?」

  「欸?」吃驚地不斷眨著眼,艾倫有些消化不了利威爾的話語,可在下一秒,男人的動作卻也讓他思想停止了。

  「咿──」

  濕黏的舔拭感讓艾倫發出了比平常更加尖膩的聲音,他隨之摀住了嘴,卻沒有讓利威爾的動作停下;一陣視線反轉,他後腦被硬梆的榻榻米敲了有點眼花,待到他重新注視著前方時,被他稱屬為「稻荷神大人」的神明也直視著他。

  無法言語,更是發不出聲,光裸的身軀以及酒液四散所發出的微醺感讓他腦袋已儚儚混亂。

  交錯的視線內,只見利威爾低下了身,將他的手捧向左邊的心房,似有若無的笑意在嘴角邊勾起一抹誘人的弧線。

  「意思就是:『成為我的人吧,艾倫。』」

 

  「那、那是什麼意思?」

  神經被酒精混攪得連簡單明瞭的話語都無法明白的艾倫望著外頭闇藍烏雲所遮掩的半面月牙,猶如自己晃動的雙眸朦朧無法看清。

  「你還不明白嗎?」

  他低下頭,將艾倫的臉龐扳回看向自己,此刻他才發現彷彿空殼一般的他,側臉流露著絕望。同時,他的眼中彷彿也搖盪著堅毅不屈的火焰,金色的瞳孔反射出黯淡的光芒。那道光芒,令他這個神明感到恐懼。

  艾倫搖著頭,那雙燃燒著撫雜情緒的雙眸直直地看著他,猶如他這神明所見過的那些抱著貪婪欲望的人類來此求願的眼一樣。

  「我不明白的不是這個,稻荷神大人。而是,成為你的人之後,我這樣就算輸了嗎?輸給那些一開始就想要逼我將這巫女這個職位讓出的那些腐敗思考的傢伙了嗎?」

  男孩眼中的熊熊怒火將他包圍住,他輕然揮動著手,拍滅了那不存在的火花,仍是壞笑著直視那雙他越是凝視著就越是喜愛的金色眼眸。

  「你覺得你輸了嗎?」

  他隨口一問,便隨即得到對方猛烈搖頭的反駁:「我沒有!那些人、怎麼可能懂!所以──」

  「我不是讓你對我說這些話。」他伸出帶著長指甲的手指放在艾倫嘴唇上,沒有任何使力卻乖乖的讓男孩噤聲,依舊是只要再幾公分就可以貼住對方雙瓣的極近距離,他說:

  「遭到別人毫無道理可言的厭惡,是勝利者才有的特權。」

  這句話彷彿被人從背後敲入了直達心臟的木樁般,衝擊猛地襲來。那雙飽腹著怒氣的眼眸瞬間化為楞然而不知所措的神情。

  「勝、勝利者嗎?」

  男孩在嘴裡咀嚼著這句話,遲遲沒有反應過來,因此他也沒有注意他的神明大人已輕然地解開了他下半身的和服裙擺,直到猛烈的疼痛感自雙腿間竄了上來時他才驚覺地往下一瞧。

  「啊、嗯……等、等等你在做什麼……

  連敬語都忘了的他雙手連忙想要將利威爾的雙手拿開,但隨即下一秒身下那藉著酒液的手又再度長驅直入。原本想要反抗的力氣全都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艾倫仰起頭不斷喘氣著,恐懼爬滿了全身,他知道自己是自願被奉上整個身體整個生命給他的稻荷神大人的,簡言之,就是祭品。但這種事情……

  灼熱和劇痛一下子就讓艾倫本來還可以思考的腦袋一下子燒盡,但令他更加可恥的是明明是獻身的儀式,卻讓他產生了生理反應。

  「可惡……」他摀住臉,嘴裡吐出來的言語原本是不想要讓眼前的神明所聽見的,但那變調的呻吟仍是讓利威爾頓了下,他停下了動作,看著男孩那隱忍著痛苦的表情,以及雙手已握緊成拳卻仍不屈服的樣子。

  「啊啊……」他將手指從男孩身體裡抽出,不意外地聽見對方倒吸一口氣,而後遲惑地看著他,隨即利威爾雙手環繞著男孩的腰際,一下子將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艾倫發出奇異的叫聲,不曉得該將雙手放在哪裡而滯在半空中,望著如此驚慌失措的男孩,利威爾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愉悅。他伸出手緩緩地摩撫著艾倫的側臉、鼻尖、最後是嘴唇的柔軟,瞧著金色眼眸從方才的驚愕平靜下來後,另外一隻手才繞到艾倫的頭後,壓下他的頭後,自己的唇瓣也就順其自然地貼住男孩的雙唇。

  「嗚嗯……

  不熟悉的觸感竄升上來,雙手四處亂揮動著最後只能抓住利威爾的衣領口,緊閉著眼感受到雙唇被撬開,開始掠奪他唇內的所有地方,黏膩潮濕的觸感讓他神智有些渙散,稍張開著眼便見著那欲要將他拖入深淵的深邃眼眸,正想要再度閉上眼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跨坐在對方身上,而某股灼熱的異感讓他幾乎不敢去細思自己腿間所碰觸到的是什麼。然而那一瞬間表情的微動在對方眼裡卻是看得一清二楚,放開纏繞的雙唇後,利威爾還不忘舔拭著溢出的唾液,對著已開始陷入迷濛的艾倫輕然說道:

  「剛才太急了,重新來過一次吧?」

  艾倫還抓不住這句話的意涵時,對方已低下頭,輕咬著自己胸前挺立,他輕吟著的同時,下身兀地被對方冰涼的手掌握住,震愕得只能瞪大眼睛望著男人那仍是一臉餘裕的表情。雙手想要推開對方卻被隨即下身那開始套弄的動作而使不上力。

  「啊………………

  抓著衣領的手和雙腿開始顫抖不已,無法言說的奇異感覺不斷讓他從嘴間溢出了尖細的叫聲,什麼時候對方停止舔拭他胸前的動作而是再一次抬起頭堵住他的雙唇,溼潤套弄的銀迷聲音讓他整個腦袋無法思考,有種莫名的快感四竄在身體深處,最後有股激流讓他神經一瞬間斷絕,他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只覺一股輕鬆讓他整個人趴倒在對方肩上。

  「哈啊……哈啊……

  他還有意識著,只是全身卻已疲憊不堪。耳邊有誰呢喃著,他不需細思也曉得是稻荷神大人,他似乎在自己耳邊說著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想。

  你只是你自己。

  你是我的巫女。

  不會是別人的。

 

  沁入心中的話語讓他原本為此煩憂的心情平復了下來,他不自覺地微然一笑著。

  他只是希望有人可以安慰他,對他說你辛苦了,對他說一定很累了吧?不過以後不用擔心了。如此而已。

  鬆懈下來後,艾倫發現自己不停地流淚,訝異不已的他只是拼命地用力擦著眼眶內不斷流出的淚水,然而下一秒方才股間的奇異痛感隨之而來,他詫異地看著利威爾那雙已布滿著情慾的雙眼。

  親吻著自己眼內落下的透明液體,男人緩慢地舔去那苦鹹的淚水,又再一次親吻著鼻尖,最後逐步深入男孩微張的雙唇。利威爾伺機將方才沾滿男孩因高潮而流出的白色濁液的手伸入男孩身後的股間。方開始,對方愕然的看著他,但不比剛才那唐突的動作來得抗拒,灼熱的呼氣在自己側臉比美酒還令人醉人心神、抑止不住的吟聲必須要讓他隱忍著自己,才能夠讓他緩下想要一下子將眼前的男孩吞噬殆盡的衝動。

  手指像是要將體內的各個敏感地方探索完盡似的,艾倫知道自己又產生生理反應了,沾著體液的手指開始輕易的掠奪他體內深處,身體奇癢無比,比方才的感覺更加無法言說,像是還想要什麼似的,無意識地,他在利威爾耳邊喚著真名。

  只有巫女可呼喊的真名。

  「利、利威爾大…………

  「怎麼?」

  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在艾倫敏感的一點狠狠地戳弄,讓他整個人仰起一個美麗的弧度,自己也傾下身再度親吻著他肌膚。

  「還、還想要……我、我是大人的……對吧?」

  他看著已完全陷入情慾的男孩捧著他的臉,那雙比金色月牙更加耀眼的雙眸讓他再一次神醉,他再度深吻了他,說:「是啊,你是我的、我的巫女、我的艾倫……

 

    ※

 

  榻榻米上燭光晃動間,有著兩道身影正交媾著。

  兩人都早已脫去了身上的衣裳,坦然相見的兩人在燈火通明的光照下,一覽無遺地見著彼此陷於情慾的表情。

  利威爾親吻著被他扳開的腿部根處,邊順著男孩嘴裡的呻吟聲節奏律動著。不斷地呼喊著對方的名字,就像是要將名字刻在對方靈魂上似的。

  「利、利威…………利威……爾大人……啊!」

  艾倫向他伸出了雙手,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代表著什麼,或許只是想渴求著安全感罷了,只見對方停下了親吻的動作,拉開了雙腿,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更加靠近艾倫,讓男孩整個人環抱著他,而身下的律動卻是更加劇烈而快速了。

  疼痛、快感和無法形容的感受在艾倫腦內像沒了韁繩的馬一樣亂竄著,要奔向何處他無法知道,只能伸展手掌,在利威爾背後脊骨上抓出數道紅痕。

  「艾倫……

  男人粗喊著男孩的名字,他曉得自己這樣的趁人之危並非神明所做的事情,但那一切都無所謂,這一刻這男孩是專屬於他的就好了。

  低著頭,吻去男孩因生理而逼出的淚水,對他呢喃著男孩聽不懂的神祝後,他將男孩的身軀翻了過來,就著背後抱住著他,沒有理會那一瞬間男孩的驚訝聲,他再度握住男孩身下的昂起開始套弄,一手撫摸著男孩略帶著晒傷的肌膚,身下又開始了劇烈的律動,然後聽著艾倫一道又一道高亢的吟聲,直至雙方到達了高潮的那一刻。

  「哈啊……哈啊……

  艾倫無力地躺臥在地無力的喘氣著,布滿氤氳水氣的眼眸看了一眼利威爾,那張也在緩然平順自己吐息的臉龐十分俊美,幾乎讓他忘了呼吸。閉上了眼,他也讓自己的激烈的喘息漸漸緩和。

 

    ※

 

  「還醒著嗎?」

  男人看著男孩像是要將肺部的二氧化碳吐盡似的,深深地、長長地將紊亂的吐息梳平後,想要起身卻滯在原地。

  瞧見雙頰再度冒出不明潮紅的表情後,他輕吟了一聲後,傾下身,在對方睜大雙眸凝視著他那雙如子夜般的黑眸時,同時他也在男孩雙唇上重然一吻。

  情事過後的身體無比敏感,哪怕是一個深吻都幾乎可以讓男孩身體再一次莫名的顫抖。

  「嗚嗯……」以為這吻會如方才那樣演變成他無法控制的局面,但眼前的人……啊、不,是神明只是舔拭他全部齒列意猶未盡地放開他後,將方才因情事而被擱置在一旁的紅白相間的巫女服覆在他身上。他不曉得那樣的行為是什麼意味,但在感受到有什麼那黏濕的液體從身下流出時,他瞬間明白了。

 

  那些狂亂的吟叫以及不自覺搖擺自己腰際的畫面不是自己做夢,他是真真切切地將一切包括生命和身體都獻給神明了。

 

  「稻荷神大人……

 

  他坐起了身,光裸的身體稍感到一陣涼意,疲乏的體力只能勉強把和服披在身上,垂下頭嘴角滑過一抹苦笑。沉默半晌後,最後他抬起金眸,問著眼前的男人道:

  「我這樣的人、這樣的巫女,你滿意嗎?」

  「你是指哪方面?剛剛你啊啊的聲音還是纏著我腰的雙腿嗎?」

  「不、不是的!」毫不知道自己供奉已久的稻荷神大人竟像個喝醉酒的大叔說出如此下流的言語,讓他不禁大罵出聲。

  「是嗎?那麼是什麼?」偏著頭,男人躺臥在榻榻米上,拄著頭,靜聽著男孩踟躕不語的模樣。

  雖然說祭品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送上來他就吃的,但也並非是什麼都來者不拒的。

  在那些被供奉的日子裡,他一直觀察著這個假扮成女孩而成巫女的男孩。

  知道他的名字叫做艾倫,知曉他必須隱瞞自己是男兒身的身份,也必須隱忍那些異樣眼光。

  所以當男孩說出叫他把他帶走時,他才不客氣地將男孩納為自己的人。

  滿意?不滿意?這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只因為是這個男孩。只因為是他。只因為是艾倫。

  「我、並不是個稱職的巫女;也是一時衝動說出讓稻荷神大人帶我走的話,但是我並沒有想要放棄當巫女,我想要供奉你,想要敬奉你,稻荷神大人。」

  「那麼就繼續這樣就好。」

  淡然的一句話讓艾倫猛地睜大了眼凝視著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明,他以為自己愚蠢的話與會被訓斥一番,但卻沒有;不但沒有,還獲得了像是肯定他作為的一句話。

  「你過來,艾倫。」

  神明喊著男孩的真名,他沒有選擇,就像是被下了咒,不、他相信那是言靈的力量,所以他緩然移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冷卻的身軀靠近了些不知為什麼總是和煦宛如朝日溫暖的神明身軀。

  他看著稻荷神大人拾起他的手,在手腕貼近血管的皮膚下狠狠地咬了一口,在艾倫來不及出聲喊疼時,他便看見那咬痕逐漸加深,最後從那牙痕兩邊散出了紅色似血痕環住了整個手腕。

  乍看下,就如一條鮮紅的手環。

  「這是?」眨著蜜金色雙眸,艾倫問道。

  「給你們家族看,他們就知道你已經是我認定的人了。」

  「欸?」

  「不夠嗎?還是另外一手也要?」正當艾倫看見對方真的又擲起他另外一隻手時他忙緊縮了回來拼命搖著頭說:「不是,這樣子……稻荷神大人算是認同我了?」

  「嗯……能力嗎?還不賴,但是……

  「但是?」

  「如果剛才能叫的再好聽點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又被言語騷擾的艾倫整張臉已經炸紅成如燙熟的蝦子了,但隨極又被對方無預警地深吻堵住了嘴。

  沒有掠奪性但卻又飽含情慾的吻,半晌,艾倫感覺有些暈頭轉向,迷濛間他看見對方的手要伸向自己雙腳之間時,他嚇得直接伸腳踹了男人的腹部,在對方吃疼往後退去時,艾倫才赫然驚覺自己似乎又差點陷入情慾裡了。

  「你……

  「抱、抱歉,稻荷神大人,但是我、我……」腦中許多紛雜的想法讓艾倫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整理,最後他乾脆閉口不語。

  摀著腹部的男人雖是露出兇惡的眼神盯視著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呵然一笑,說:

  「艾倫。」他喚著男孩的名字,一如滑過心底的細水長流,「那個記號,是我要讓你們家族認同你,如果你真的做到讓我認同的話,那麼,我就幫你刻另外一邊的記號。」

  「……

  「別忘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艾倫。」背上那令人眼花撩亂的蓬鬆尾巴讓艾倫昏然欲睡,他直覺眼皮越來越是沈重,最後在他意識斷絕的前一刻,他聽見自己的神明、自己的稻荷神大人這麼對他說著:

 

  「所以,有任何危難我都會去救你的,你就喚我的名字吧──」

 

  於是,「利威爾」這三個字便深深刻在他左邊心臟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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