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寫寫,心理醫生利威爾×雙重人格艾倫,沒有任何考據,以及通篇都在話嘮_(:3 」∠ )_
※看到序就知道……被坑了我不管(凎
※覺得在微博已經透露出太多梗這篇已經沒有什麼猜謎的感覺了XD
「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吧。」
他曉得眼前的人是醫生,但並沒有自己印象中醫護人員都是白袍的印象。男人只是穿著與自己父親一樣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坐在一只長凳上,上身前傾,手肘靠著大腿支撐著,那樣的姿勢讓他想起了「沉思者」的藝術品。
男人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抑仰頓挫,彷彿就如機器一樣平淡。然而,這樣的聲音,讓他體內狂躁的聲音平定了下來,他從病床上正襟危坐了起來,翠綠色的眼眸直視著對方,緩緩地吐露著有關自己,有關這個身體的一切。
「我叫做狩野江連,17歲。如果現在還有在上學應該是高二生,喜歡甜食,沒有特定擅長的科目。父親是醫生,母親是家庭主婦,有兩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朋友,女生是叫做米卡莎,男生是叫阿爾敏,啊、還有一個國中就認識的損友,讓。
因為父親的工作很忙碌,所以幾乎沒有見過父親,都是母親一手將我帶大的。小時候常常會問母親父親去哪裡?在哪裡工作?母親會瞇著眼露出溫柔的笑容說:『你父親在做拯救生命的工作。』當時的我對於醫生的工作並不熟悉,所以對於母親口述的情況只有憧憬和崇拜,所以順其自然地我也將『醫生』當作我的夢想。」
「但是你最後並沒有走理科生這條路對吧?」
眼前削短著頭髮的男人終於轉換了像雕像的僵硬姿勢,撥弄著一直放在腿上的病歷書。冷靜的雙眼看似無情,讓他稍稍垂下了顏,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是的,就如你所說的。我並沒有走上醫科這條路。是因為在國中時候便發現自己對於醫科的相關科目非常的不擅長……剛剛說的沒有特定擅長的科目就是這個原因。每一科都在不上不下非常平均值的分數,有各種可能性也代表著任何可能性都有可能達不到。所以我放棄了。最後在高中選擇了以語言為主的學校。」
「資料上顯示你是上了高中後開始生病的。」
「是的,我的記憶在上了高中後開始混亂。高中後我開始一個人生活,入學典禮後,我與米卡莎、阿爾敏還有硬要加入的讓一起去一家家庭餐廳吃飯,後來我接到一通電話便昏厥不醒。醒來自己正在醫院裡,父親對我說一些話我如今還是無法想起來。往後,我似乎都在朋友或父親在提及某些字彙時就會昏倒,醒來時都在我自己不曉得的地方,直到某一天我可已清楚知道有另外一個我不知道的自己在支配著我的身體。」
「你曉得你的另外一個自己在做什麼?」
他點頭著,那雙彷彿只要注視著就像是置身在森林裡的翠綠色眼眸在男人面前漸漸地如變魔術般逐漸被染成了黃色,最後化成了如火焰般璀璨豔麗的金色眼眸。
「是不是很驚訝?
江連說要我出來一下下,所以我就出來玩耍好了。」
語氣和姿態都完全不一樣的他有著方才截然不同的態度,若要形容方才的江連是猶如春天撫過的東風,現在眼前的他就如同狂風暴雨。不能靠近,或許一旦伸出手靠近就會被一刀一刀割得遍體鱗傷。
「說一下你的名字。」
「大叔。詢問別人的名字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是禮貌吧?算了,反正你的類型也不是我喜歡的。名字嗎?Eren Yeager,大學畢業了,雖然是化學系畢業的但是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至少可以調製你講得出來的東西。母親死了,父親也不見人影,但那都無所謂,只是……」
男人看著金色眼眸裡的火焰開始猛烈燃燒時,他稍稍將身軀靠向了椅背,本來擱置在腿上的病歷表被他拿起開始在上面振筆疾書著。少年偏著頭看著男人的行為,原本隱忍著怒氣的雙眼突然轉成了好奇,他拉開身上蓋覆著棉被,要湊上前去看時,男人終於伸出手阻擋了少年的前進步伐。
「病例不能讓病患看。」
「病患?你說我是病患?我好手好腳的哪裡出了問題?」
少年看著擋在自己額上的雙手,氣憤地拿開後又想要大步向前時,下一秒他的身體立即騰空起來。他詫異地花了點時間才曉得自己是被整個人抱起,然後在背部因重力而重新摔在床上時,眼前男人原本平靜無波的雙眸此刻像把銳利的矛精準地對準著他。
「你以為我是誰?病患理應該就聽醫生的話。」
少年還想掙扎,但他整個人翻過去背對著男人,感受到男人在他苦檔裡摸索著什麼,最後當他轉頭看到閃耀著金屬光芒的小刀時,他原本像刺蝟一般的囂張氣息全數滅絕。
嘖了一聲,少年在男人鬆開他的手時立刻抬起腿要攻擊對方的腰腹時,對方卻像是早就料到直接把手中的病歷板打了過去,並順勢地壓住了腳,方才從少年身上奪來的刀隨即就架在男孩脖頸上。
雙方都沒了聲響以及下一步的動作。
「還想要反抗嗎?」
男人出聲詢問,卻沒有得到回應。
半晌他低頭一瞧時,看見的是翠綠色的眼眸裡積滿著水氣,恐慌地看著他,雙唇則是早就因懼怕而開始發紫。
「回來了?」
男人表面鎮定地緩緩鬆開了男孩的手,邊摸撫著男孩的頭試圖讓對方冷靜下來時,男孩撲簌簌的淚水一直停不下來,帶著哽咽的聲音說:
「剛才另外一個自己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了吧?以前也是這樣。有次我驚醒過來時,手裡是拿著刀的,雙手沾滿著鮮血。我曉得自己殺了人,卻不知道殺了誰。衣服上都是鮮血刺鼻的味道,最後還是父親利用人脈把這件事情壓下來的。之後我就被父親帶來這裡了。」
男人一邊靜靜聽著男孩的言語,一邊幫他將凌亂的衣裳整理整齊。將枕頭調整了一個適當位置後,他對著男孩說:
「今天的治療結束了,你好好睡一覺,過幾天我再過來。」
「你會再來嗎?」
提問的聲音在男人轉身後響起,他沒有回過頭,只是再一次重複方才的答覆。
「我是醫生,治療病人是應該的。」
男人聽見背後沒有動靜,轉動著門把正要離開時,他聽見了少年用著甜美的聲調說:
「那就掰掰囉,『利威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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