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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個傻白甜的產物。

※說好的蠢蠢的利艾呢ry

 

 

說點普通日常的事情吧。

他有一個比他大上十幾歲的戀人,早上會比他早起床,總是會小心翼翼地不吵醒他,但並不曉得每一天在翻開棉被的那一刻,他早就醒了。

「艾倫,我去上班了。」

他的戀人會低下身親吻他的眼皮,他則是會在聽見房間門咖啷關上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隨後抓緊著還帶著戀人氣息的棉被戀存著。

不過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沒有人知道,他也不打算告訴自己的戀人。

通常一天的開始是先從打掃開始的,當然,這是在學校沒有課的情況下才可以成立的。但今天的課堂是從下午開始的,他足足有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好好打理只有他和戀人的空間。

進入廚房確認昨天做好的便當有被好好拿走後,他將昨日曬乾的衣服收了近來,摺好──依照他那既是挑剔又是固執的戀人口中所言,必須先將收進來的一服用過熨斗燙平燙直後,再拉好四個角落摺好,成了一個豆腐干狀,那才是最完美的。

是、是,他當時候邊敷衍附和邊詢著對方的話摺著衣服。那是週末常有的景象,他邊熟稔著折著衣服邊輕笑著回想這些畫面。

當大抵上用著吸塵器將裡裡外外都清掃結束後,他會將冰箱裡昨晚剩餘的食材開始準備晚上的晚餐,若是下午沒有課那他會去超市買多一點食材準備,不過今天沒有時間了。

做了點可以保存到晚上的簡單料理後,看了時間大概還有時間可以稍微睡個午覺再去學校的他,然而他又怕在床上睡得太舒服便忘記去上課了,想了下,便從房間拿了件薄被後,躺在客廳上的沙發上沒多久便沉然睡去。

罕見地、他並沒有像往常般做著以前的夢,那刻印在靈魂中、身體裡、長達兩千年的夢。他一直是記得的,他的戀人也同樣記得的,但彼此卻很少談論這種事情。

他們並非逃避也非不願意談論,只是當說出口的那瞬間似乎就會將自己拉進一種悲傷的深淵,那些事情早已事過境遷──而如今他們還在一起就好了。

睜開眼,看見整個客廳暗下來時,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睡過頭了,他不禁罵了聲髒話,而就在此刻客廳的燈被啪地打開了。刺眼的光線讓他一下子無法適應地閉了起來,瞧見拿著公事包一臉困惑看著他的男人,他只能呵呵苦笑著說:

「你、你回來了,利威爾先生。」

下秒他在自家戀人眼裡望見了有些擔憂又有些惱怒的神情,他瞬間不解,但當對方湊上前用額頭靠著他的,並帶著不容置喙的口氣說:「有點發燒。」

「啊、是嗎?」他想著是因為偷懶睡在沙發上的關係嗎?但還未歸納出是什麼原因時,自己整個身軀就連同身上蓋的薄被被對方輕而易舉橫抱起來了。

「去睡覺。」

「欸!」

他無法反抗,就這樣除了被棉被捆成一團後丟到床上去了。

悶熱感和似乎開始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眼神竟也開始迷濛,慌亂中他抓住了戀人的手。

看見他輕勾住著手指而露出複雜神情的戀人,也讓他想起這樣的舉止是一種性暗示,但整個頭腦已然昏沉也不曉得自己是不是有這樣的欲望,指是對方已經轉過本要離去的身軀向他走了過來。

有些不曉得對方在耳際說了什麼,但本來堆在身上的棉被被拿開了,蓋在他們身上的只剩方才的薄被,對方不急不徐地脫去他身上衣服上的釦子,在感受到身體裡熱騰的灼熱接觸到冷空氣時,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氣,沒有力氣去理會下半身被全部脫去的異常感,當然他也沒有餘裕去瞧也脫去自己衣物的利威爾。

本來,他們做愛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沒有開口詢問但是也絕不勉強對方,在開始親吻時便曉得接續的事情、步驟,口中所溢出的呻吟以及身下強烈疼痛和快感的交集,那一些彷彿早在亙久之前就已熟悉似的。

包括當對方撫摸著大腿根部那如電極般的麻癢感,在傾身在他乳首舔拭著時那無法言欲的愉悅感和親吻時不斷翻攪唇內的水滋響聲,似乎本就該如此,本就只為了眼前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舉止似的。

就連高潮過後那輕柔幫他清理的動作,要入睡時再一次親吻他額頭的行為也是,他似乎在久遠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然後他再一次做著無夢的深眠,與他的戀人,與利威爾一起。

接著又會如昨日一般迎接著今日,但這次他比對方早一點起床了。

摸著額際似乎並非沒有發燒了,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對他說謊讓他產生了心理作用,但看著無論是床單或是身上的棉被都換新後,他禁不住笑了出聲。

於是,毫不意外地,吵醒了對方。

「……吵死了。」

「醒了?」

他低下身在身上披著床單下靠近著對方的薄唇。

「早安,潔癖症先生。」

對著每一次歡愛的隔日他總會向對方如此暱稱著,然後他那比他年長的戀人也總是會這樣回著他。

「啊啊,早安,混帳小鬼。」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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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